“别去。”少年忽地伸出手拉住她。

对上鄢叁的视线,他顿了顿,松了手,什么话也没有说。

眼见事情变得不明不白的,熊文鳄忙出来打圆场,“这雨确实太大了,晚点再走吧。棘歌肯定会自己找地方避雨的。”

鄢叁想起熊文鳄说过,每当棘歌决定好好地和晏矜歌的师父过日子的时候,这位不管不顾的前男友就会跳出来,撩拨棘歌,让她放不下过往。

鄢叁:“你对棘歌是什么想法。”

熊文鳄满背的冷汗,他一时兴奋,大肆创作,擅自加了诸多的剧情,都是晏矜歌不知道的,他怕了这小祖宗实诚地就回答了。

“没想法。”晏矜歌一板一眼地说道,“她不会有事的,你不用管她,不过是‘渡劫天’而已——”

熊文鳄血压都上来了。

这小祖宗,明明是担心鄢叁淋雨,怎么就能把话讲得活脱脱是个负心汉。

幸亏鄢叁姑娘是个性子软的,要是换个暴脾气的——

“砰——”的一声。

他口中软性子的鄢叁,一把将晏矜歌摁在墙上。

少女看起来纤细的指节,紧紧攥在晏矜歌的领口,手背上青筋脉络显现。

晏矜歌比她高出许多,她只得垫着脚,仰着头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声音轻柔,“如果你真的喜欢棘歌,真诚地建议你,别在她面前摆出这个态度,她会伤心。”

晏矜歌浑身紧绷,紧抿着唇。

熊文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竟有一天能看到晏矜歌吃瘪的样子。

……他好想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