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守看了她一眼,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瞬间鄢叁还以为自己猜错了。

“已收到消息,仙宗情况混乱,关押着的一位威胁性极大的仙尊逃了出来。老魔尊更是要被自己的儿子抢走权势。无论哪方的人占上风,下一个目标都将会是酒久与上古灵器。最好的办法是,我与酒久”他停下话来,看了鄢叁一眼,“我需要尽快,让酒久成为名义上忘问宗的人,以震慑其他势力。”

成为名义上忘问宗的人。

鄢叁想了想,那不就是宗主夫人。

这是前任忘问宗宗主定下的规矩。

虽然原文里是因为爱到发狂才迅速结亲,和现在森守口中的,仿佛不带情感的官方说辞有些出入,但毋庸置疑的是,剧情卡着翻轨的边缘,一路往前奔走。

背后的伤已经上完药,鄢叁小步挪到森守面前,给他的锁骨处的一两道血痕上药。

她竭力避开视线接触,又不可避免地会看到森守上身有力的肌肉轮廓线条。

离得太近了,仿佛被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包围着。

鄢叁尽可能地避开尴尬的眼神接触,与她的小心翼翼相反的是,森守丝毫不避讳地打量她的神情,好似在等她给出回应。

期待她给出什么反应?

这时候能给出什么反应。

符合原身的人设是伤心难过,鄢叁下压嘴角,勾了个不从心的笑。

苦笑完以后,她又觉得这是人家喜结连理的好事。

她哭丧着一张脸,怎么都不合适吧。

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森守眼里,让她倍感压力,忽然想到,酒久曾经说过的,在家乡的习俗里,看见结伴道侣仪式,要送上福礼,保佑百年好合。

鄢叁想了想,“宗主,您喜欢什么样的福礼,到时候,我一定给您选一个最——”

“不用。”

“好……好的。”鄢叁立刻静音,乖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