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歌,我的手有点痛。”

他这才如梦初醒,迅速松开手。

鄢叁衣冠整齐,理好的发丝都没怎么乱,温温柔柔地看着他。

晏矜歌一时语塞,为自己的奇怪行为感到不知所措。

“没事了,你……”

他哑了声。

让她回去?继续对着她的宗主?

一阵无力的挫败感向他袭来。

他忽然非常急迫地想拿回自己的身体,做回他自己,而不是像现在,即便想带她走也没有办法。

房内光线亮起来,墙上的影子都比方才明晰。

鄢叁点燃几张火符,将它们悬在空中。

影子跟着她的动作在墙上投影下一举一动。

“你现在好一点吗?”鄢叁嫌还是不够亮,又去点剩下的火符。

见棘歌的表情和缓了些,鄢叁也跟着放松下来。

她细细回想森守的话,问道:“你能联系上酒久吗?”

棘歌看了看手腕,那里挂着隐形的挂珠。

原本是不可以的,但现在如果有它的加强,兴许可以。

“我试试。”

半晌。

“酒久有危险。”晏矜歌紧皱眉头,他探测到秘境口外来了不少仙界的人,“她被仙宗的那群人盯上了。”

森守今天来的不寻常,晏矜歌问鄢叁,你们聊了什么。

一番谈话下来,他和鄢叁都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