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和微也没说什么。
他是个聪明人,不需要陆晚星再多费口舌解释什么。
两人进了卧室,陆晚星因为做过穿刺,不能洗澡,所以简单地刷牙洗脸,就上了床。
沈和微站在窗边,一半身体在阴影中,看陆晚星熟睡的脸。
在临市时,他们没有过关于标记的约定。
那时候在沈和微看来,两个人连恋爱都算不上,自然也根本不会考虑这种事。
只不过他跟陆晚星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怎么爽怎么来。
陆晚星也愿意配合他,所以临时标记做过无数,经常被他咬得穿不了正常领口的衣服。
陆晚星的脾气一直都是好的,性格温顺。
最初是在能承受的范围内予取予求,到后来,底线也因为沈和微而一再松动。
沈和微在易感期会格外过分,陆晚星没有因此而抱怨过。
据刚才沈文华转述医生的说法,是在哪一次临时标记时,他做的过了火,信息素注入过多,因此带给了陆晚星两年多的潦倒度日。
沈和微知道,是在那年的十一月,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那是第一次,他短暂地,完全地失去了理智,死死咬住陆晚星的后颈,已经要开始成结。
后来,是被陆晚星称得上凄凉的挣扎和求饶,唤回了小部分清醒。
教科书上写过,生理课讲过,信息素注入oga腺体百分之五十以上,生殖腔反复成结,引起的双方对信息素的感知度变化,才能叫做标记。
“你们匹配度太高,这种情况确实很少见。”
“b类信息素敏感的病例一直很少,下午,王主任找了最近五年的三例同样情况的oga……都是因为alpha在标记过程中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