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监狱拆了,转头要我哄你?美死你得了,你看雨天睡在池塘里的小动物有人哄吗?这还没到睡觉点儿呢怎么就开始做梦了?”任雀勾了楚虞下巴一下,戏谑地笑。
楚虞向后一躲,估计真是气坏了,呜呜呜叫个不停。
‘明明说最喜欢楚虞,现在连哄哄都不愿意,真当楚虞是好欺负的吗?’
‘再给一次机会如果不过来贴贴的话楚虞就生气了!’
‘楚虞出去就吃掉全市的鱼,每家每户留哥哥的名字,把哥哥吃得倾家荡产!’
‘不来找楚虞却在这里和耗子约会,笑得开心就算了还摸摸!’
‘……’
“人家才不是耗子!”小鼠球气急败坏道。
任雀听着小鼠球的翻译,差点气笑了,他欲揉揉小气包的脑袋,突然被一尾巴打到旁边。
‘不要用摸过耗子的脏鸡爪碰楚虞!楚虞生气了!哄不好了!’
楚虞叫了一声,砰地团起来滚到远处,叮叮当当碰倒一片家具。他趴在废旧的榻上,鼻子一抽,眼睛红了一圈,开始吊嗓子唱歌。
音律凄婉哀叹,一句变九曲十八弯的调,楚虞抹眼泪趴在榻边,白皙的肩头随哽咽声起伏。
“任大人,小鱼好像在唱前男友的一千种死法哎……”小鼠球用短爪子戳了下任雀的鞋,悄悄道。
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