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白没说话,翟双林出来打了个圆场:“行啊,让让,你今天说的话大家可都帮你记住了,你以后可别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
祁让疯狂点头:“一定,一定。”
发生了这么两个小插曲,包间的氛围到底是有点冷了下来,甜品和水果上来的时候,只有祁让一个人还在吃。
祁让后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几口吞掉水果拼盘里的哈密瓜,跟祁月白说吃饱了。
沉默了片刻,祁月白才慢悠悠道:“吃饱了就走吧。”
哥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虽然这样说有点奇怪,但有那么几秒祁让真的觉得他哥说出来的话是以某种形态真实存在着的,温热而又带点让人迷醉的酒气。
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哥哥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异议,站起来准备离开。
大家这么默契地准备回家,而不是安排其他的活动,很难说这其中没有祁让在在的原因。
他们出去的时候,是从进来的那条走廊原路返回的。
祁让走得不怎么快,但不知不觉中他就走到了队伍最前面,身后传来呼吸声与脚步声,不知怎的,给他一种诡异的压迫感,仿佛身后的东西随时都会恶狠狠地扑上来一样。
他有点憋不住了,悄悄回过头,视线刚好和他哥撞上,心下不由得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