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个箱数来说,三百万两应该是有了。
若真是三百多万两,范念德就要考虑怎么样把这笔银子留下来。
韩绛没回答,一指韩嗣。
韩嗣上前说道:“是庆历年间所铸,一共八万一千二百四十一只银锭,每锭一百两,实重七十七两。”
什么?
范念德第一反应就是,上当了。
这根本就不是魏老鬼私藏的那笔银子,魏老鬼的银子新铸的,这批银子却是一百多年前的旧银锭,而且还是官银。
“打开箱子,摆开了让在座的都看看,这是我的银子。”韩绛把我的银子四个字咬的极重。
一刻钟后,只见韩绛捧着一块银子重重的砸在地上,然后扯开嗓子高呼:“这,这不对呀。我的银子怎么变成泥块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贼窝。我的银子。”
这夸张的演技,没有半点象是真的。
可谁又能说什么,小官人没资格靠近,围在这一圈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
范念德上前一步:“或许本来就是泥块,韩绛,你玩什么花样。”
韩绛瞬间翻脸:
“放你娘的屁,你没事拿八万多块泥当银子。姓范的,我韩绛记住你了。韩嗣,回临安,我们到金殿上讨个说法,淮南东路想造反,绑架嘉王殿下,还干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明抢我韩家私产。”
韩绛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邱子风上前一挡:“伯爷,别动不动就上金殿,这里也没谁把你怎么着了,凡事都讲个理。”
韩绛心中万分感激邱子风,自已就是需要一个台阶。
有台阶,就要顺坡下驴。
韩绛赶紧停下,转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