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与不会与韩侂胄成为死敌。
真的是,很后悔。
朱熹还在纸上写名字,赵汝愚心中难受也无心再看,转身便离开了。
韩绛这边呢,正准备联络自己的老师陆游,他打算去见一见老师推荐的人,毕再遇。可人刚刚到自家门口就被堵了回来。
李潽上门了。
不仅仅李潽来了,史弥远也来了。
没办法,只能开门迎客,命人备茶。
进屋坐下之后,史弥远冲着韩绛长身一礼,韩绛赶紧拦:“不可,不可。”
若是李潽不在这里,韩绛才不会拦呢。但李潽在这里,依韩同卿对李潽为人的推断,以有韩绛在李潽面前的作风建议,韩绛需要谦和、低调、睿智。
正如韩同卿所推断的那样,李潽扶着韩绛往那里一坐:“他要谢你,我也要谢你,这一礼你受得,受得。”
韩绛受了史弥远一礼后,史弥远说道:“谢建安伯从中周旋,这大麻烦眼看就要解决了,眼下只差最后一步,还好有建安伯,否则从开始的第一步就让我史家不敢面对天下人。”史弥远说着将一份礼单放在桌上。
李潽哈哈一笑:“过去了,这都过去了,送你妻妹入宫这事,包在本公身上。”
史弥远还是要脸的,有些事情他肯定不让人知道。
眼下李潽知道的是,史弥远的妻妹与其远方表妹被官家看上了,这事他史家有错,错在没有劝谏官家,错在当下是国丧期间。
这事让朱熹撞破,若传了出去,他史家怕是会家破人亡。
韩绛不接话,只是听李潽和史弥远一人一句在说着,韩绛心说史弥远还是要点脸的,只字不敢提杨桂枝的事情。
两人说完,韩绛这才开口:“现在有一个疑问,我相信朱熹肯定自己也怕,可是谁把官家的行踪让人知道的,是朱熹故意撞破,还是有人想让朱熹撞破,官家身边的人可靠否?”
这话问的。
李潽用力拍了拍脑袋,他开始思考韩绛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