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没明白。
钱浩深吸一口气:“少君,程佑良这样的人会损害许多人的信任。”
“安心,我需要有人封了广州府的码头,最好不是我们的人。你说的没错,程佑良这种人还是不要用的好,可你太迂腐了,他有他的价值。”
“是,少君。”
虽然不明白,但钱浩却不会再问,他表达了自已的想法,这已经足够。
可以建议,却不能影响到韩绛的决定。
钱浩一直认为刘淮等人肯定会非常讨厌程佑良,事实却正好相反,至少李洱知道这事之后,却认为程佑良很不错。
不是程佑良人不错,而是程佑良办的事不错。
广州府的码头封了,除军船之外的任何船只不能离港,但凡是在广州府居住超过一年,每年在广州府停留超过半年的番商,都需要补缴人丁税。
这条公文帖出来,却是激起了巨浪。
人丁税。
番商们怒了,宋国朝廷是穷疯了吗?
而这时,韩绛却悄悄的离开了广州府,用李洱的话来说就是有人顶缸,赶紧把正经事办完再回来收拾残局才是正道。
广州府往雷州的船上,韩绛站在船头,辛稏将一封信双手交给了韩绛:“家父请主君将此信放在同甫世叔棺椁之中。”
韩绛打开信只看了一眼。
信中只有一首诗,诗的内容他后世读过。
陈亮死了,辛弃疾以诗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