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遇见的那人,油嘴滑舌不说还冷血得很!”少女嘀咕着,“本小姐说的那么可怜,也没见他们掉眼泪。”
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个木屋,少女立即推门走进去:“师父,我回来了!”
门一打开,少女当即愣在原地。
被唤做师傅的男人转过头来:“玲儿,这二位等你许久。”
正襟危坐细细品茶地不正是周清衍和楚恒。
“小美人,我那可不是油嘴滑舌,那叫怜香惜玉。”周清衍放下茶杯,“侧脸对着少女道,还有,方才那句诗原句是‘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不过你大概用不上这句诗。”
这句诗是说一位官员非常愧疚自己不是农桑也能岁晏有余粮,而百姓日日劳作尚且填不饱肚子,大概是在怨恨天公不作美和当时的皇帝昏庸无道。
白玲脸色一变:“你们,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周清衍耸耸肩:“跟着你来的。小美人轻功还欠些火候,对不对子渊?”他看见白玲胸口衣襟果然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口子里面是深黑色的夜行衣。
周清衍当即便笑了。
周清衍的轻功当年第一,不过如今受这副身子的拖累使不出十之一二,不过楚恒可是全盛状态,抓一个白玲绰绰有余。
楚恒淡淡应了一声。
她引以为傲的轻功在这两个人嘴里如此不堪一击。白玲肺都快气炸了:“你们两个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