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慢悠悠地提起酒杯在周清衍面前晃悠,后者的眼神下意识地跟着白玉酒瓶缓缓移动:“子渊,这瓶子好像你之前屋里摆的那个。”
楚恒失笑,脸上故作正经:“是吗?”
如何能像,两者连瓶身颜色都不同。
周清衍仿似偏过头仔细思考了一番,随即认真地点头:“像!”
楚恒当即笑出了声,这下是真醉了。
说来也是奇怪,周清衍的酒量可不是楚恒那个一杯倒。
当年抱着西北的烧刀子喝上几坛子也不见醉,如今两三杯花酒下肚就醉成这样。
楚恒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头绪,索性只当他是戒酒太久酒量变差了。
男人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朝着周清衍招了招手。喝醉的周清衍乖巧得像只可爱的小奶猫,楚恒招招手便跑了过来。
周清衍主动拉开楚恒的手,寻找自己平时最喜欢最舒服的位置,随后窝了进去,再将楚恒的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自己胸前,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微笑仿佛少不更事时做了一个吃红烧肉的美梦,梦里的一切都让人沉醉不已。
就是不知道今夜的周清衍,梦见的是红烧肉还是楚恒。
男人仔细端详着周清衍的脸,这张脸他从小看到大,中间隔了三年不见就好似过了半生,这会儿日日夜夜相见居然也看不腻。
楚恒想了想,端起酒杯喂周清衍喝。
周清衍估计是今日坐了许久的马,昨晚又与楚恒厮混了大半夜没休息好,这会儿酒劲上来困得睁不开眼。
但他就像只馋猫似的,鼻子微微耸动着闻到了酒味又硬撑着把好看的桃花眼睁开一条缝:“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