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越听眼睛越亮,思忖着:“爹爹有朋友在做茶和香料生意,不知能否将他们拉来。”而后忍不住望向欧阳芾笑道:“真瞧不出,你的脑子里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
“我的脑子里还有更多东西,晃一晃还能出来些。”欧阳芾嘻嘻笑道,脑中光芒一闪,“对了,我知道终极大奖该做成什么了。”
“终极大奖?”温仪疑惑,“做成什么?”
“我先去问问看能不能成。”欧阳芾神秘道。
“年节活动?”
欧阳芾点头道:“叔父字写得好,诗词作得也好,堪称士子楷模,把叔父亲笔题诗的字画作为奖品,定能引得士人们争抢收藏。”
欧阳修搁下书卷,仔细思考起来。
“只作赠品,不出售?”他问。
“不卖,只作奖品赠送。”欧阳芾保证。
历来文人珍惜作品如珍惜名节,不愿将自身笔墨当做商品待价而沽,以欧阳修如今文坛宗主的地位,更不可能卖字自降身份。欧阳芾自然明白这点,于是道:“其实我也有些担忧。”
欧阳修道:“你担忧什么?”
“兴许画挂出去,还没人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