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正巧出门了。”
“王公与我从午后坐至夜里,夫人出门的时间怕是有些长了。”
“”欧阳芾无言,过了片刻方道,“他未对你解释甚么吗?”
“王公不曾解释过夫人之事,故我亦不曾问。”吕惠卿道。
欧阳芾“哦”了声,心底微微失落。
吕惠卿察她脸色不佳,心思动了动,道:“夫人可是与王公之间发生了甚么?”
“没甚么,”欧阳芾道,“你去罢,莫耽误你们的正事。”
吕惠卿瞧着她独自往街旁步去,稍稍踟躇了番,便又跟了上去。
他未告诉欧阳芾,前日去王安石家时,虽对方不曾解释甚么,但明确问了他是否在宫门附近见过欧阳芾。
彼时他尚觉奇怪,这种询问的方式不似每日皆会见面之人问出的问题,然王安石讳言,他也只得假意忽略。
但吕惠卿依旧放在了心上,若非如此,今次恰巧遇见欧阳芾,他不会特意上前慰问。
“正事须得慢慢为之,非一朝一夕可有所成,”吕惠卿道,“夫人似乎心情不佳,不知可愿与惠卿道来。”
欧阳芾驻步迟疑。
吕惠卿指向前方不远处临着汴河的一座楼阁道:“登临赏景,可使心情愉悦,夫人何不登楼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