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等下就打给你!你先别管钱!”薄耘急道,“傅见微怎么样了?”
“这不废话吗,肯定没事儿啊,不然我跟你在这儿要钱?你当老子什么人?老子怀疑你对老子有偏见很久了,你还老是不承认……”鲍桧嘀嘀咕咕。
“你让他跟我讲电话。”薄耘说。
“讲个屁,还在睡觉。”鲍桧说。
“烧退了?”薄耘问。
“刚量,还有三十八度多,但比刚来那会儿好多了。”鲍桧说。
“你帮他请个好点儿的护工,费用我出,等下转给你。”鲍桧说。
鲍桧沉默了两秒,在要面子和人命关天中艰难地选择了良心,说:“实不相瞒,老子的英语水平不够搞这么复杂的事儿。”
“那你刚才怎么把人送医院的?”薄耘问。
“one people will die,e on please fast”鲍桧说,“我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他们来了后我直接指着傅见微给他们看,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来他们叽里呱啦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让我划卡的手势我看得懂。”鲍桧说着说着说乐了,“只要钱给到位,什么事儿都能办,嘿这鬼地方。”
薄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问:“那你真的确定傅见微只是发烧吗?”
鲍桧愣了下:“什么意思?”
“你只看得懂划卡的动作,你怎么知道他们说傅见微只是发烧?”薄耘反复深呼吸。
“……卧槽!”鲍桧猛地道。
“卧槽!我现在真是想操!”薄耘急了,“你特么!你爸怎么敢把你扔过去的!你还没把自己搞没了也是厉害!操!”
鲍桧感觉这话中感情十分不友善,绝不肯吃亏,火速骂回去:“关你屁事,操|你x的,……¥!有本事你来啊!光会在那儿哔哔!操!老子至少还在这儿,你他妈在哪儿?!你会八国语言都没用!操!假惺惺,装好人,猫哭耗子,呵呵——喂?尼玛听着呢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