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薄耘说,“我得招待一下。你要不要一起?不的话,我就先送你回家,时间上来得及。”
“不用,我正好去学校,有点事。”傅见微说。
“咱俩这可真是……我加班你也加班。”薄耘随口道。
傅见微笑笑。
相较家里和薄耘公司而言,学校离机场近很多,很快就到了附近,傅见微让薄耘别绕路了,把他就在这儿放下,他穿过一个居民小巷子就到学校了。
薄耘看地图上只有六分钟脚程,就同意了。
傅见微站在路边,目送薄耘的车远去,然后打给鲍桧。
鲍桧很快接了:“喂?你谁?”
“傅见微。”
“我他妈知道是你,故意阴阳你呢,你傻逼吧这都听不出来。”鲍桧骂骂咧咧,“真他妈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来着……”
“男人就是根吊。”傅见微说。
“屁,老子不是要说这句!不过这句话很对!行了,少说废话,我忙着呢!你找我什么事儿?”鲍桧问。
“很重要的事。”傅见微说,“需要面谈。”
“没空!”
傅见微问:“你忙什么事呢?”
“我——我没忙什么事啊。”鲍桧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能来接我?”傅见微问。
“因为老子忙!”鲍桧不耐烦道。
“你忙什么?”傅见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