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见的发展很稳,薄耘有了点余钱,就“发疯式”投资这边,愣把微微广场拉上一线,日流量很大,除了常见的商场一二线品牌,薄耘还亲自谈来了好些人气不错的独家授权小众高奢,偏心得毫不遮掩。
薄耘不记得了,看傅见微调导航,搭话说:“这么远啊,你是因为它跟你同名所以特意去给它做生意吗。”
傅见微笑笑,说:“因为是你送给我的。”
“哦。”薄耘很平静。这很理所当然。
不,这不理所当然。他瞅地图上那小得可怜的色块,瞅了半天,看向傅见微:“我就送你这么又远又小一地儿?”
傅见微失笑,说:“现在那边发展起来了,很热闹的。我不太懂,都是你在管,你说现在实体经济不好,很多商场表面光鲜,实际亏损很大,一些品牌宁可毁约止损,但微微的店面一直是供不应求,盈利稳升。”
这解释不足以安抚薄耘,他用手指在地图上戳了两下,挑剔道:“那要是地方大点儿、地段好点儿,不就更好了?”
傅见微解释:“那时你刚创业,手头的资金人脉都紧张……总之我很满足,很喜欢。那是我的物业,你别挑刺,我觉得很好。”
薄耘哼了一声,充满对狗我的不屑:“那是你好哄。”
傅见微反问:“好哄还不好吗?”
“我肯定觉得好啊。”薄耘讪讪应着,心想:狗肯定觉得好啊。
傅见微不动声色地说:“你觉得好就好了。”
薄耘在心中为傅见微鸣不平,沉默了会儿,问:“我还送你别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