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傅见微慢慢地数给他听,有楼有车有钻石黄金古董股份银行卡,太多了。
薄耘但凡有点私人财产就往傅见微名下转。他是这么对傅见微说的: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只有财产是握在你手里就不会变的。
傅见微喜欢薄耘给自己东西,虽然这不能代表一定就是真爱,但如果这都没有就肯定不是真爱。至少这代表薄耘对自己的好感很高。
但他很讨厌薄耘的那个说法,那令他十分担心薄耘将来会放心地抛弃他。
薄耘听着听着,心里舒服些了。他是商人,讲究实际,反正就是先把钱到位。钱到位不一定就好,但不到位就肯定不好。
他听傅见微说完,想了会儿,问:“我怎么没给你开个学校啊?”
傅见微笑了起来:“你还真想过,但我不想当校长。”
“你怎么当老师?”薄耘问。
“当老师不好吗?”傅见微反问。
“我没说不好啊,就是问问。”薄耘说。
傅见微沉默了下,说:“我的考试成绩还行,但智力、能力并不突出,大概率成为不了可以对社会有很大贡献的人,比如科学家之类。我本来是学医科,但没天赋和兴趣,学得很痛苦,也很艰难。那时我很迷茫,自责白费了当年的老师们和很多人,包括你和明珪叔对我的资助、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