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微继续装无辜:“我不知道啊,耘哥,你在说什么?”
耘哥可不是受得住这种诱惑的人,当下亲他一口, 问:“这下知道了吗?”
“不知道。”傅见微说。
好家伙, 嘴这么硬?薄耘急忙冲他脸上一顿亲, 再问他知道了吗。
傅见微憋着笑,愣说不知道。
这不能忍,绝对不能忍。薄耘继续亲,亲得傅见微搂住了他的脖子,仰着脸,主动往他嘴上送。
这不行,明明是刑讯呢,怎么享受上了?薄耘就起了坏心思,亲着亲着,突然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服掐了傅见微腰一下,果然傅见微始料不及,闷哼一声,身体本能佝偻,差点儿咬到薄耘舌头。
傅见微刚反应过来,薄耘又来挠他胳肢窝。
傅见微怕痒,笑着躲,但薄耘不依不饶,和他打闹着把他抱到了旁边到人腰的矮柜上,不挠了,又凑过去吻他。
傅见微被闹得脸上又热又红,又搂住了他的脖子,乖乖地让他亲。
薄耘嘴唇蹭着傅见微的脖子,声音低哑地问:“还不知道?”
“……不知道。”傅见微说。
薄耘威胁他:“还不知道,我就给你弄出印子来了啊。”
傅见微这下子是真怕了,忙说:“别,我今天有好几堂课。”
要是放假的话,傅见微什么都不怕,但在学生面前还是要注意的。
薄耘其实就是吓唬他,这会儿故意说:“戴围巾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