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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见微解释:“最近降温,教室里、办公室里都开很热的空调。”

哦豁,那就更能拿捏了。薄耘用牙轻轻叼了下傅见微的脖子肉,问:“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傅见微忙里抽空看了眼墙上的钟,终于认输了:“知道了。”

薄耘不肯就这么放过他,追问:“知道什么了?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说实话,傅见微这一下子差点真记不起来自己知道什么,他就知道再亲下去自己和薄耘得没法儿准时出门上班了。好在脑子飞速转了过来,他赶在薄耘又要来叼自己的前一秒回答:“我不是故意的……”

“嗯?”薄耘没想到他还要负隅反抗,正要叼他,他在自己肩头蹭蹭脑袋,说:“就是怕你不记得我。”

“我就去开个会,就不记得你了?”薄耘问。

“你一秒钟不想我,我都感觉得到。”傅见微撒娇道。

“……”薄耘沉默五秒,松开傅见微,严肃道,“还不走要迟到了。”

还不走就走不了了!公司可以不管,祖国的花朵不能失去园丁的辛勤灌溉!狗什么也不能狗学生!这是一个对社会负责的成年人的底线!

薄耘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每一口呼吸的都是浩然正气。

……

薄耘刚进办公室十分钟,椅子还没坐热,就有人不请自来,门都没敲。

他抬头一看,是个病恹恹的中年男人,眉眼有点熟悉。他仔细回想,傅见微用照片给他介绍过这人……他的人渣法制咖亲爸,薄首阳。当然,傅见微不是这么说的,傅见微说得很含糊,而他自己的手机记事本里写得很清楚。

“有事吗?”薄耘不冷不热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