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薄首阳继续忍辱负重,“不急,你现在公司正有起色,你是年轻人,正有冲劲的时候……但载德终究会是你的产业,你得对它上点心。”
“你直说吧,载德出什么事儿需要我救。”薄耘直接问。
薄首阳沉默一阵,咬着牙说:“因为你和你妈,还有霍坤那阵折腾,载德的股价大跌,市值蒸发,还有到处给我使绊子的,落井下石的,趁火打劫的……载德的财务状况很不乐观……现在有点资金问题。”
“多少钱能救?”薄耘问。
听他这么问,薄首阳的脸色稍霁,语气松了松,说:“你这公司刚起步,拿不出那么多的,就算是把当初你妈从我这里骗——片面地责怪我、分走的我那大半身家拿回来,也是杯水车薪。主要还是需要一些关系。”
“钟家的关系?”薄耘问。
干什么要说得这么直接?!薄首阳悻悻然地点了点头。
薄耘终于站起了身,他双手扶着桌子,看着这个亲爹,半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爸……我要从哪里说起呢……你为什么会觉得钟家还会愿意帮助你?”
“不是帮助我,是帮助载德,也就是帮助你!”薄首阳看着他,“我说了,载德一定是你的!”
薄耘沉默一阵,说:“那好,你现在就把载德给我。”
“我还没死!你至少等我死了吧!”薄首阳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