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见到小药人那刻,下人的心碎了一地,扫帚扫不动,风也吹不走,只能变作一滩污泥,平白让人恶心。
将军换掉所有下人,随后带小药人去了马厩。
虞尘隐从未见过汗血宝马,抚摸着赤马火热的皮肉,浅浅地笑了下。
“你很喜欢?我还有一匹,送给你。”
虞尘隐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骑不动马。”
将军闻言大笑三声:“那又何妨?我带你便是。”
将军带小药人疾奔在北疆辽阔的草原上,遇见大雁,拉弓射出。大雁倏然落下,中箭的翅膀扑腾半晌,再不动弹。将军下马拾起大雁,要送给虞尘隐。虞尘隐没要:“我拿这做什么,你喜欢自己留着。”
“那你喜欢什么,奇珍异宝,或是快刀名剑?”
“奇珍异宝,我自己不是吗?要刀做什么,杀人还是饮血?”
将军并未生气,长叹一声:“你受苦了。若你愿意,就在北疆安然生活,我保你此后无虞无忧。”
“但愿吧。”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