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娇气,还不认。”
简直是鸡同鸭讲,虞尘隐觉得头晕:“你,你——”
“好好好,等会儿给你换个大屋子。”
匡盛吃完,放下碗筷,瞅了瞅虞尘隐:“真是的,都脏兮兮的了,等会儿洗一下,免得夜间睡觉不舒坦。”
虞尘隐顺着匡盛眼神往下望,衣裳确实脏兮兮的,有几处还破了。他微微羞窘,恼道:“拜你所赐。”
匡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客气。”
虞尘隐颓丧地坐到床榻上,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类人交流了。无论他生气也好讽刺也罢,对方浑似听不懂,只摆张笑脸出来,加之一堆囫囵话。
“怎么,累了?”
虞尘隐不搭理,脱了鞋履翻身上床,背对着匡盛,明摆着不想理他。
“看来不是累了,饱暖思淫欲,是邀为夫上床啊。”
“你无耻!”虞尘隐坐起来,怒意涌上心头,连着这几天的痛苦与烦躁,再不想忍耐,拾起地上靴就朝匡盛砸去。
匡盛手一伸,接到鞋履,绕过桌子走到床边。
“你要做甚?”虞尘隐后退一寸,又不敢示弱地挺起腰板。
匡盛握上他脚腕,不待虞尘隐踢,直接拉出床外。虞尘隐摔到床上,头发散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