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一整坛,离钺打了个酒嗝,兴奋地喊道:“喝,我们不醉不归!”
完事又开一坛,跟对面碰一下,吨吨吨。
“等会儿等会儿。”雍正抢下她的酒坛,狐疑道,“你不会醉了吧?”
想想也是,她上午就独酌了半坛,这会儿好几样混着,又喝了有两坛多,不醉才怪。
“胡说,我怎么可能醉?我千杯不醉!”离钺坐得端正,眼神也很清醒。
雍正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
下一瞬,她摇摇晃晃的戳着他的肩膀,嘿嘿笑道:“小样,你是不是不想喝?我喝完了你不喝,跟女人拼酒玩不起,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嗯?”
豆芽:“他不是,出宫!”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皇上……不能、不能和皇上拼酒,那我自己喝吧。”认定对面玩不起且惹不起,离钺委屈巴巴地说完,夺回酒坛继续吨了。
众人:醉了,肯定醉了。
“哈~好酒!”离钺抹了下嘴巴,丢开空坛子,两眼放光地去扒未开封的酒。
“好了,你不能再喝了。”雍正伸手拉她。
离钺哧溜一下蹿远了,怀里抱着坛酒,扭扭捏捏地叱道:“哎呀你干嘛摸人家啦,讨厌~”
“……”
奴婢/奴才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
这醉鬼。
雍正头痛地扶额:“都退下。”
“嗻。”
屋里没外人了,他对那只酒虫子招招手,诱哄道:“过来,朕给你酒。”
离钺歪着嘴一副“你这傻子休想骗到我这个大聪明”的表情:“我不,你骗我,你们都不让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