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常在一手拎着食盒,另一手挎着离钺,不服气道:“总有一种香是我和猫儿都喜欢的,我挨个试,它终有一天会理我的。就像我常给你送松子,你现在不就跟我好了吗?是不是是不是?”
她比清玥还小两岁,性子尚有几分跳脱,蹦蹦跳跳的拽着离钺的胳膊摇得她头蒙。
“是是是,你说的对。”
两人溜溜哒哒地来到景阳宫,一只胖胖的花猫正卧在西南角的一处回廊栏杆上,摆着尾巴晒太阳,惬意得不行。
吉常在蹑手蹑脚地靠近,叫着随口给它取的名字:“小花呀,这里有很多小鱼,吃着鱼被挠痒痒很舒服的哦,过来过来。”
小花瞟了吉常在一眼,叼起她手中的小鱼,迈步到一旁津津有味地吃着。
吉常在刚伸出试探的手,它立即回头哈气威胁。
显然,这是只只想白嫖小鱼的渣猫。
损失了小鱼却没摸到它一根毛,吉常在挫败地退后。
离钺对猫不感兴趣,闭眼换豆芽上场。然而结果是一样的,哄了半晌,又被白嫖了一碟小鱼。
见她们没有小鱼进献了,小花舔舔爪子,餍足地踩着栏杆走了,留给俩大冤种一个优雅又高冷的背影。
吉常在咬手帕:“它好过分,吃我那么多小鱼都不给摸一下!”
“嗯,很过分,赶明儿逮着它撸秃它。”离钺拎着空食盒牵着她往回走。
“不能用蛮力,会吓到它的。”
离钺吐槽:“猫奴。”
吉常在反驳:“你还不是一样?”
路过御花园,红梅开得正盛。
吉常在见她一会儿嫌这支开得太过,一会儿又嫌那支开得太少,挑来拣去非得找着最有意境适合插花的,甚至不在意形象往树上爬,酸道:“没良心的,就只想着给皇后娘娘挑梅花,娘娘又不喜欢梅花。”
“娘娘没说过不喜。”离钺咔咔折了几支,从树上跃下,分了两支给她,“喏,不会忘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