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雍正很冤枉,却又无从辩解,“好吧,朕保证,决不与她置气。”
再次回到房中,便见离钺呈“大”字形躺着,拧着眉头呼呼摇蒲扇。
雍正在床边坐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将她粘在脸侧的乱发挂到了耳后:“没睡着?”
“热,头痛,睡不着。”
伤寒伴随着忽冷忽热,时而想盖被子,时而又想冰敷,她不想皇后太折腾,就忍着。元泰殿没冰,这会子热起来,头更疼了。
看得出来她很烦躁,雍正拿过扇子慢慢摇着:“既然这般不舍,何必送她走?”
他也以为,她生病是因为吉答应。
着凉实属意外,离钺也是无fuck说,怼道:“哎呀你不要叨叨,烦死了!你不忙吗?要不你还是回养心殿批奏折吧。”
雍正屈指就想敲她,又瞧她可怜巴巴的,没能下得去手:“难受?”
这不废话吗?离钺不想理他。
“朕叫人给你取冰来?”
离钺来了点精神:“好呀好呀,谢皇上恩典。”
雍正冷哼:“不赶朕走了?”
“冰留下,人可以走。”
“混账东西。”
冰送来时,离钺已经不热了,一张嘴上下牙就直打架:“咔咔先放着咔咔咔。”
“冰拿远点。”雍正连忙用被子把她卷起来,“冷都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