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场景再现,他高兴地摇了摇尾巴。
咦?尾巴?
云从风感觉鼻尖好像吹过去了什么,摸到了一把狐毛,柔软得好像一团空气,嗖的一下溜过去了。胡宴咿呀了声,变了调:“你干嘛!”
“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不是你的问题?”
“你摸什么摸!”
云从风脱口而出:“我怎么摸不得了?!”
话一说出口,云从风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按理来说,妖族的尾巴一般是敏感地带,除非特别亲密的人,都是只有自己能摸的。
但是,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如此理所当然?
胡宴说:“要摸也可以,明天你起来买早饭,还要洗店里三天的碗。”
云从风不吭声,缩回手,气定神闲地继续自我调理。胡宴趴了会窝,有点郁闷,尾巴又摆起来了。
云从风还在思考方才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真的很奇怪。不过他的注意力集中没一会就被鼻尖的痒意勾走了,嗯,又是狐毛。
飘过来~飘过去~
云从风睁开眼,盯着乱舞的九条狐尾看了好久,看它慢慢无力地垂下来,好似天上的云坠落了大地。
尾巴的主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