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胡宴辩驳,云从风笑了一下,没往心里去。胡宴开始往别的事上扯:“这个谢嘉实挺有意思的啊,我怎么总觉得我们被他耍了一道。”
“可能吧,目前还不清楚。等会问问,不行再去听听,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刚才我就听了个七七八八的了,你说那个死的人会不会就是谢季同?”
云从风捏了一下他的指尖:“别瞎说!”
胡宴死不悔改:“我是说可能,可能啦。你想啊,老爷子年纪这么大了,一觉醒来家人对他说你半辈子收藏在昨天晚上烧光啦,不气出病才怪呢。”
云从风低下头,抠了抠他掌心一个黏在伤口的血疙瘩:“这个拔不拔?”
胡宴扫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云从风一使劲,血疙瘩掉进水里了。
至此,胡宴掌心乌七八糟的颜色全洗净了,温水泡得他的手又软又红,云从风开玩笑:“像猪脚姜。”
胡宴推了他一把:“你才是猪脚。”
正说着,小仆领着医师来了。查看了一番伤口,开了个药膏,每日涂抹即可。等小仆和医师走了,胡宴拿出了一只逼真的木质小鸟,拨弄了下鸟肚子上的机关,扑棱放飞,坐下来吃饭。
“你袖子里哪来那么多东西。”
“嘿嘿,这是秘密。”
一顿早饭慢条斯理吃完,小鸟扑棱棱飞回来。胡宴拨了一下鸟羽冠,鸟嘴一张,吐出人言,是女人的喝骂:“谢嘉实!你休要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