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喝得真不多,也不是很醉,顶多是“微醺”,神智是清醒的。
所以他是失心疯了呢,还是失心疯了,还是失心疯了呢?
是我疯了。云从风经过长久的思考后,得出这样的结论,无可辩驳,就是如此。光着身子坐了那么半天,他觉得有点冷,悄悄爬下床,穿好衣服,下楼洗漱。炽奴抱着个大扫帚刚扫完地回来:“早。”
“灶上有火吗?”
炽奴有点意外,以往云从风是去清平司吃早饭的:“有,在烧水呢。”
炽奴看他阵势:“你要做早饭?”
云从风插着腰想了好久,炽奴不明所以,呆了好久:“不……算了。告诉他一声,我去上班了,今天……不上晚班。”
“哦。”炽奴点头,仍稀里糊涂的,看着他出门,疑惑:“这是怎么了?”谁还不知道你今天上班呢?
总之奇奇怪怪的。
胡宴一如既往地起得很晚,还无精打采的,没啥精气神,珊珊然喝了碗粥:“他上班去了?”
“是。”炽奴打着算盘。
“临走有说什么吗?”
“他说他今天不上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