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郁在浴室里足足冷静了半小时,好兄弟才告饶地退回原位。

他看了看洗手台镜面,里面的自己耳尖绯红,烫得要滴血似的,尤其想到刚才自己跟顾淮南贴得那么近,顾淮南肯定感觉得到。

一定能,他们挨得很近。

薄郁扶额,顿觉头疼。

因为他发现自己又起来了。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薄郁转过头看门口,那是一扇镶嵌磨砂玻璃的实木门,隐隐看得见门外的人形轮廓。

薄郁没有说话。

外面的顾淮南开口道:“我给你找好衣服了,你等下那啥完了,换一身吧,免得沾到嗯……气味。”

薄郁:“……”

薄郁抿了抿唇:“我没有。”

外面的顾淮南惊奇道:“啊?你为什么不弄,这不得……憋坏啊?”

薄郁额头青筋一跳。

他不说话,顾淮南也不再追问,说了句「我把衣服放置物架」,人就离开主卧出去了。

薄郁长长舒了口气。

但如果他知道顾淮南下楼找医生咨询孩子撸不出来是不是不行,大概率会气得更想原地吐血。

幸好还不知道。

这边顾淮南问来问去,没有得出具体结果,一时间也不知道薄郁是不是有问题,算算身体成长顺序,薄郁好像确实比同龄人晚一些。

前不久才梦/遗,这么一看,男主可能还有什么身体隐疾。

太惨了太惨了。

顾淮南这下觉得男主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