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他刚认识顾之行周如曜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把他推向棒球场的。

如今,他却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凶手。

李寒山,感到了愧疚。

到了地方,顾之行与周如曜却已经消失了。

草。

被戏弄了!

李寒山脑中浮现出一道惊雷,将他的理智劈得四分五裂。

他看着地上那两根树枝铁片做的球杆,听到了周玦的声音,“这是什么?球杆?”

李寒山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睛,“嗯。”

周玦好奇地提起球杆,又瞥了眼地上的弹珠和远处的小洞,“你,很有想法。”

李寒山:“……不是,这——”

周玦:“不是嘲笑,只是惊讶。”

李寒山:“……”

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李寒山沉默了。

周玦道:“不过感觉更像是阿——顾之行?做的。”

李寒山:“你是想说阿行吗?”

周玦:“有些奇怪,可能是听你们这么称呼,下意识想这么叫。”

李寒山:“所以要玩吗?”

有了顾之行这个话题,李寒山居然跟周玦保持了一个相对友好的陌生人之间的距离。

周玦点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