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鹤边说着,边擦拭着那一排银针珍爱的犹如什么旷世珍宝。
陆怯的声音十分干哑,“帮朕到西蜀府门前送个信封。”
听闻西蜀府无人不知,废太子乾光太子就曾和西蜀府私交密切,以至于乾光太子倒台后,西蜀府一直不得重用。
楼鹤也正色了几分,将耳朵凑近了听。
嘀咕半响,楼鹤起身理了理并不散乱的衣服,这才将卧室的门打开。
傅呈辞见门开,连忙站了起来,着急问道:“如何了?”
“一盏茶后就没事了。”
两人在里面独处了近两个时辰,从天亮迎来日落,在到此刻月色撩人,要不是怕突然闯入干扰楼鹤,他几乎一刻也坐不住。
而楼鹤本就是自由身,帮着傅以堇抓好药后就去了西蜀府。
陆怯在一盏茶后将蒙着眼睛的布条解下,模糊的视觉敢逐渐的在眼底清晰了起来。
他在江北王府住过一段时间,这个房间自然熟悉,原先发生过在这个房间内羞人的往事好似历历在目。
换了以前他赖在这不仅理所当然,必要了还得寸进尺。
而换了现在他只觉得每待下去一刻,就浑身不自在。
他让傅呈辞给他重新找个房间休息,朝兴殿内阮刀在扮他,只要没人闯入就不必担心被揭露的风险。
傅呈辞进了宫定然事先去过朝兴殿,默契的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讲这件事。
用晚膳的时候陆怯坐上了主位,而桌上却摆了三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