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又仿佛重新变成了那个求他怜惜的可怜孤女。
“张迁,我怕,我不想死。”她嗓音发软。
张迁体内被唤醒,他抱着娇娇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你快点为我解毒。”娇娇仰头看他。
“为你解毒不难,只需要我的血就可以了。只是,想要我的血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就必然要调动我的情绪。当我兴奋时,鲜血逆流,血液效果才会得到最大的发挥。”
“所以……”张迁暗示性的掐住了娇娇细软的腰肢,“我曾经在怪人手中受到了太多折磨,情绪已经很难有起伏了。娇娇,你若想尽快解毒,就需要自己动手,让我兴奋起来。”
而如何让一个男人兴奋?不外乎那么点男女之事。
娇娇倒是无所谓,可她讨厌这种受制于人不得不献出身子的感觉。
所以……
她推开张迁,冷眼看着他。
良久,娇娇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张迁不解,但娇娇也没有给他解释。
她缓缓解开了腰间的缎带,也不管散乱的衣襟,她抓住张迁的大手,将其举过头顶。然后,在张迁茫然的视线下,将张迁两只手绑了起来。
娇娇头上除了那只鸽血红的簪子外还有一只玉簪,她拔下玉簪,挑开张迁的衣襟,对着他裸『露』的胸膛就缓缓划了下去。
疼痛刺激了欲『望』,张迁身体的感官落入了娇娇的掌控。
那是一种非常新奇的感觉,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羞辱和浓烈的刺激,张迁身体热血翻涌,开始兴奋了起来。
………
一处深谷中,顾溢之咳嗽一声面色苍白的看着身旁伺候的婢女。
“那日救下的那个男人如何了?”
“回太子,那男人已经脱离了危险醒了过来。”
顾溢之点了点头,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扶我去看看那人。”
那夜百里瑾跳下悬崖后,正好落入了顾溢之临时修养的深谷,然后被顾溢之给捡到了。
顾溢之认识百里瑾,在娇娇同他大婚的时候,他曾经乔装改扮作为宾客参加过她们的婚礼。
而正好,他也知道娇娇的计划。
说实话,比起顾溢之,娇娇才仿佛是真正的前朝皇室遗孤。
她对复国执着的吓人,对权势的渴望也极其浓厚。
可让顾溢之来说,他不希望娇娇执着的走在这条注定要失败的道路上。是的,注定失败。
前朝势力错综复杂,每个人都有私心,他们虽然暂时听从了娇娇的安排。可顾溢之知道,他们只要等到一个机会,便会立马背刺。
他和娇娇虽然明面上受到他们的追捧,但其实他们只是那些人手中的傀儡。甚至,他们的身体里可能也被那些人留下了隐患。
所以不论娇娇走的有多高,当那些人露出獠牙的时候,他们都逃不过的。
既然这样,顾溢之就更加不希望那些人手中再多加砝码了。
比如,裕王的势力。
因此他救下了裕王,甚至将下来寻找裕王尸体的吕易也欺骗了过去。
深谷中的药楼中,百里瑾躺浑身包扎的严实。他受伤太重,九死一生捡回了一条命,但内里的损伤却无法在短时间内痊愈。
顾溢之推门进来时,正正对上了百里瑾锐利的视线。
两人目光碰撞,一孤狠一温润,良久,百里瑾先开口了:“是你救了我?”
“是我救了你。”顾溢之点头,“裕王殿下——”
百里瑾神色瞬间警惕:“你认识我?”
是的,醒来之后的百里瑾已经恢复了记忆。
他记起了他的身份,记起了他被追杀时的情景。也自然看出了,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