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直接回了酒店,猫进屋里点外卖。
“朽哥,你吃什么?”谢竞年问。
这屋是个标间,陈朽有床不坐,就那么坐在地上背后靠着床抽烟,雾气漫了一屋子。
陈朽的一条手臂搭在曲起的腿上,指尖垂着随意摆弄着套在手上装饰用的夸张朋克风戒指:“跟你一样就行。”
谢竞年点了两份黄焖鸡,惦念着陈朽嘴角的伤特意要的不加辣。
陈朽把戒指摘下来丢在桌子上,刚吃几口就撂了筷子。谢竞年想他大概是扯到了伤口,于是便去楼下和人要了个冰袋,虚虚贴在陈朽的嘴角。
“这都没碰上。”
陈朽抓着谢竞年的手腕就往脸上怼,反倒给谢竞年吓了一跳。
谢竞年问他疼不疼。
陈朽没说话,看着他突然笑了下,虽然扯到了伤口疼得有点儿狼狈,但依旧帅得让人挪不开眼。
第二天早上继续启程,坐高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几个人因为早起都没有什么精神,一个个打着瞌睡又不敢真的睡死过去,生怕不留神让自己的宝贝乐器被人磕了碰了。
于宁非要嚷着和谢竞年同座,从上车开始那张嘴就没闲下来过。
“哎,你快看,那是啥?”于宁兴奋地伸手指着窗外,另一只手不住拍打着谢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