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年从来没见过这样温柔哄骗他的陈朽,心悸之余却还是忍不住地陷入了幻想。
他谢竞年,有钱,赚来的钱全都给朽哥花。
他谢竞年,养着陈朽。
“我……”
谢竞年喘着气音开口,刚要说话就被陈朽的唇舌堵了回去。
这一次的亲吻不同于往常,陈朽的舌缠着他的,温柔却也格外涩情,谢竞年哪能抵挡得住,没骨气的很快就沦陷了。
谢竞年这时候怎么可能没反应过来陈朽就是在色诱他,想借此逼他改口,骗他去首都念大学。
可偏偏陈朽就是那个掌控他一举一动的命门。
“好不好?”陈朽每亲一口就问他一遍,耳鬓厮磨,呢喃似的勾起了谢竞年浑身的火热。
谢竞年不记得他被陈朽抚摸着缴械了几次,脑子里被陈朽的一双手搅得空空如也。
陈朽故意似的按着他不让人痛快,谢竞年到了顶端却无处释放,最后崩溃着哭诉求饶,胡乱地答应了陈朽的一些话。
临近高考的前几天,学校组织了学生们拍毕业照。
同班的女生们哭得稀里哗啦,男生也有几个抱头痛哭的。谢竞年倒是没多大感觉,毕竟他在班里向来没什么归属感,如今的场面只让他觉得头疼。
尤其是贾飞尘和庄杰俩人一起抱着他鬼哭狼嚎,哭得他脑袋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