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他想死陈朽了。
两人刚进家门就吻在了一起,行李箱被陈朽随手扔在地板上,落地时砸出了一声闷响。
谢竞年紧紧抱着陈朽,亲的格外用力,好像要把这几个月的离别都补回来似的,给人嘴唇都磕出了血。
“疼吗?”谢竞年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还在冒着血丝的伤处。
“不疼。”陈朽抱着他抵在门上,带着近乎叹息般的尾音又吻了上去。
陈朽的气息围绕着他,却少了让人熟悉的烟草味儿。
“你真的戒烟了?”谢竞年从陈朽怀里抬起头,耳朵还红着,小口地喘着气。
陈朽低下头在他红透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竞年垂下眼,陈朽还真的没有骗过他,只不过是把事情都憋着不和他说而已。
一想起练习室搬走,陈朽却没和他提过这件事他就有些难受。
那个练习室又小又偏僻,冬天的夜晚还要漏风,夏天又因为周围大片空地而热得要死。
但那里是谢竞年和陈朽与周衍同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他走投无路时的栖身之地,也是让他开始热爱摇滚的地方。
那间郊区的小房子对他而言,意义总是非常特别的。
陈朽看出谢竞年有些不对劲,几番询问也能没从谢竞年嘴里撬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