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嘛去啊,我吃不了这么些——”赵哲胤看着即将冒出盘子洒到桌上的饭菜,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认命地吃了起来。
学校附近出租车很多,谢竞年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地址,一路上心脏都以一种很快的频率跳动,直到小区门口才慢慢变得平稳。
陈朽和他说自己搬来首都了。
谢竞年一瞬间脑袋里放烟花似的晕眩,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眼花看错或是出现了幻觉。
首都入了冬,天气冷得很,但是陈朽的怀里却特别暖和。
谢竞年抱着陈朽把人推到门上靠着,干涩发冷的嘴唇寻着和他的贴在一起。
“朽哥……”谢竞年撒娇似的用细软的头发去蹭陈朽领口露出来的锁骨。
陈朽被蹭得有些痒。
他轻轻捻了一撮谢竞年的头发在手里摆弄:“怎么了?”
“我好想你。”谢竞年说。
陈朽在他发顶落下轻吻,指腹摩挲着他逐渐变得温热的脸颊:“我也想你。”
“我知道。”谢竞年笑着说,“最近几天我总打喷嚏,肯定是你想我了。”
陈朽愣了一下,突然笑出了声:“小傻逼,你这是感冒了。”
他拖起谢竞年的屁股,让人树懒似的挂在自己身上,一路抱着走到客厅的小沙发才把人放下来,回身在抽屉里翻找感冒药。
谢竞年吃了药,乖乖躺在陈朽怀里被人搂着,捂在被子里身上一阵一阵发热,冒了点汗。
“朽哥。”谢竞年一双眼睛亮着光似的看他,“我的嘴巴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