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朽睁开眼,迷糊间带了些困意。他侧过身伸长了手臂要从床头柜上拿水杯。
谢竞年拽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不要喝水。”
这下陈朽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大手扣着谢竞年的脖颈亲了上去。他舌尖描摹着谢竞年的嘴唇,把干涩的纹路浸润,一点一点变得柔软泛红。
分开时谢竞年的唇瓣已经被陈朽蹂躏得变成了一种糜艳的深红,覆着一层盈润的水光,以至于他半开半合的小声喘息都像在勾引似的。
窗外的阳光都被厚实的窗帘阻隔,陈朽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疼爱着怀里的人。
到了后来谢竞年实在承受不住,身子软在那儿,眼泪都濡湿了地毯,留下深色的水痕。
“朽哥、”谢竞年带着哭腔闷声讨饶,“我不行了……”
“马上就好。”陈朽轻轻吻过他的脊背,指尖在他身上游移:“乖宝。”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相信,陈朽也不例外。
谢竞年直接被折腾得一觉睡到了半夜。迷蒙地去洗手间时才发现陈朽居然连件衣服都没给他穿。
他趴回被窝,在陈朽脸上咬了一口,稍微用了些力气,差点儿没把人给弄醒。
第二天早上陈朽洗脸时才看见自己左半边脸上有一圈儿痕迹很淡的牙印。
他做好饭去喊还在赖床的谢竞年,凑过去在人锁骨上啃了一口。
谢竞年从脖子上一直到小腹,全都是陈朽留下的细密吻痕,如今锁骨上又添了个牙印,光是看着就让人移不开眼。
要不是谢竞年今早上还有课,陈朽可不想就这么把人给放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