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秩看了他几秒,就不看了,转过头百无聊赖地发呆。
“那个叫王什么的人呢?”严述把陶秩的手指玩得指尖都暖融融的,陶秩疑惑地“啊”了一声,“王思宇?”
“他怎么了?”陶秩明明在和严述说他们俩的问题,严述却和他扯外人,而且还不正面回应自己,这让陶秩有点不太愉快。
严述拉住陶秩的手臂,想把人提到自己面前来,陶秩以为严述要把自己扯开,立马就不肯了,手脚并用拼尽全力贴在严述身上,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被严述直接轻松从身上扯下来,反被人用手脚缠住了。
陶秩抱严述的时候,自己一副小流氓样,一点都不害臊,被严述锁在怀里的时候,才慢慢害羞了,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严述怀抱。
严述压住他,用有点凶的语气问:“你和王思宇也能牵手拥抱吗?”
“怎么会!”陶秩很震惊,震惊之后就有点生气,他心想严述为什么这么不知好歹,他都给严述台阶下了,严述却要怀疑自己的态度。
“我疯了才会和他干这些事情呢!”陶秩义正言辞地说,“他是朋友,你和他是不一样的。”
陶秩伸出两根手指给严述示意了一下,直着的手指两根手指隔着一段距离对望,片刻后又颓废地弯曲了下去,陶秩恹恹地收回手,两手捧着脸,用最细微的气音说:“你是不一样的,特别的。”
严述被陶秩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胸腔里的声音如鼓鸣,类似于旷野上突如其来的骤雨,顷刻间就淋湿了每一寸土地。
“那我是什么?”严述紧追不舍,逼问陶秩,“不能说朋友,我不是你朋友,朋友不能做到那种地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