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秩左躲右闪,闪烁其词,他小心地用眼睛瞄了一眼严述,想了会,找了一个最妥帖的词,“你是我哥哥。”
严述还忘记余彦伦也被允许牵手抱抱这一茬了。
陶秩却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里,双手交握着放在胸前,低敛着眉眼,珍而重之地说:“你是我最好的哥哥。”
因为说出自己平常不太会说的话,陶秩还羞涩地微红了脸,眼下一片水光潋滟。
严述默默松开了手,没有说一句话就站起身来往阳台上走,陶秩还坐在原地,目光跟随着严述,看严述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寒冬的风从门外往屋子里灌,吹在脸上有点冷。
门很快就关了,严述留给陶秩一个倚靠在阳台上的背影,高大挺拔,他似乎一点都不怕冷,在寒风中只穿了一件单衣。
陶秩跟上去打开玻璃门也走到阳台上,严述转过头,脸上还是他一贯的表情,冷清疏离,拒人千里之外,看上去不大好相与。
这样的场景勾起了陶秩不大好的回忆,他被寒风吹得缩成一团,缩着肩膀走到严述面前,一只手自然地挽过严述的胳膊,“这里好冷啊,你怎么突然走出来了。”
风吹起陶秩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严述站在这里看着陶秩,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像很久之前就这样过一样,严述想,自己以前可能也拿陶秩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