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的恐慌又让黎轻灼想抬腿把人顶开,下一秒也被一双大长腿的膝盖紧紧压制,丝毫不能动弹。
“盛老师盛老师……”黎轻灼慌了,赶忙出声喊道,“吻戏而已不需要提前对啊!咱们明天到片场再说吧!”
怂得极快极没出息,好像刚才找事儿的不是他是盛许。
盛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灯光从上面倾泄下来,穿不透那个伟岸的身影,将影子全都送给了黎轻灼,也把黎轻灼包裹在了全是盛许的影子里。
“你不是想对戏么?”盛许沉声道。
“不想不想不想,”黎轻灼还在试图动身体,但真的不行,因此特别识相地快速解释,“我就是欠得慌想逗逗你,吻戏亲热戏有什么好对的啊,不都是即兴发挥么,那样才刺激是不是!”
怎么越说越欠,黎轻灼咬合肌一动,改口:“盛老师别跟我一般见识。……我错了。”
盛许像个手握人生死大权的高位者,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狠狠地压制着黎轻灼。
闻言连黑色的眼睛里都带上了一抹沉。
他道:“再闹试试。”
这话说的,跟教训小孩儿似的,黎轻灼喉头一哽,怕他真拉着自己对戏,只好顺坡下:“不闹了不闹了。”
两个人一上一下目不转睛地对弈了十分钟……大概应该是这么久,不然黎轻灼想不通为什么时间会这么漫长。
总之,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盛许声音更加沉闷地说了句:“话真多。”
细听之下还真有点教训的意思在里面。
但说完他手上便缓缓松了力道,紧接着是双腿,最后是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