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以后想要读硕,但要是申请不了全奖,他就会放弃。
上次见面老爸的头发都有白头发了。
他一年5万刀的学费,江滨贵一些,12万刀,一年所有开销加起来也有二百多万。
老爸说他都有些压力了。
江畔不清楚家里具体的经济情况,只清楚,要是以后真有两难的选择,他是会被放弃的那一个。
但这也可能是江畔想多了。
此时邢卓这么问,凝视着他,江畔就想说出这些似的。察觉自己的反应,江畔抿紧了嘴。
安静一段时间,江畔轻声自语:“我知道了。”
邢卓看着他,随即扬起了嘴角,不知为何觉得愉快。
回纽约一周不到,江畔接到邢卓的短信,吃饭的地址,地址是那个有所耳闻的豪华公寓。
邢卓家所在的楼层,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的天际线。据说视野最好的那面窗户在邢卓的卧室,
邢卓开门让他看。
江畔站门口往里望一眼,那面宽阔、似有弧度的落地窗,像玻璃鱼缸。
邢卓靠在他身后的墙边,嘴角不经意地笑着:“单面玻璃,从外看不到。”
江畔没看出有什么特别,转过身,问:“饭呢?”
邢卓微微一笑:“过来。”
方长的餐桌上,幸好不是大餐,是一桌红红辣辣、还算简单中餐。
出国以来,江畔第一次吃到这么正宗的中餐,最后两瓣嘴唇都辣红了,唇珠嘟嘟地肿着,也还在辣子里找鸡肉。
邢卓没怎么动筷子,看江畔吃完,问:“这么好吃?”
江畔问:“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