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会派谁过去,公司上层又一阵情绪上的波动。
时机不对,江畔他们部门和同属市场的拓展部对接年度预算的工作。
在盛讯这样的通讯公司,和打造真正的品牌相比,公司肯定更想看到的是销售线可视化的营收,所以设计部并不独立,一直和拓展部同属市场,两个部门的预算是归拨到一起。
要是设计部佛系一点,当个小美工小后勤,事情就很好办,但江畔一贯有自己的坚持和主张,让人非常头疼。同事也一直指责他脱离实际,根本不懂市场。
每年到谈钱的时候,两个部门吵架已经是国际惯例。
中午开完会,对方说: “江总,我对事不对人。”
江畔冷淡地点头,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没胃口吃东西。把摘掉的工牌扔桌上,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包烟,然后在附近小区找了一张长椅上。
邢卓找过来,远远看一个人躲起来的江畔,穿着一件薄衬衫,疲惫覆盖在苍白的脸上。
察觉有人坐在自己身边,江畔刚偏过头,脱下的外套,搭在他肩上。
江畔并不觉得冷,只是带着体温的外套盖过来,浑身就像是冻伤了一样刺痛。
他肩膀刚动,邢卓顺势就收紧手,抱住他的后背。
可能是疯子力气大,邢卓只用一只手就把江畔控制住,“别动,我不介意两只手抱你。”
江畔握紧的手松开又放下。
邢卓兀自悠闲地抚摸他的脸,“吵架输了不高兴?”
江畔以前每次骂完他,咬得下唇绯红,眼睛又亮。现在累得像是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