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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问:“怎么在这上班,我以为你会想当个兢兢业业的小画家,除了创作,其它的什么都不管?”

“没有这种地方。”

邢卓说:“我这就有。”

江畔打起精神面对邢卓,脸色僵硬,“昨天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邢卓毫不在意地挑眉 ,不知道何时看穿的江畔,“江畔想要掌握主动权,要先抑后扬。那么早就把底线亮出来,就吓不到人了。”

江畔不说话了。

在马场突然见到邢卓,担心的事一下变得触手可及,危机感瞬间袭来,那时江畔不经思考的摊牌的确空洞,不仅没有说服力,还可能引起邢卓的怀疑。

邢卓只是看起来对很多事不屑一顾,但性格很偏执霸道,喜欢从里到外地掌控。这次难道真的就什么都没做?

瞬间,江畔转过头,目不转睛凝视着邢卓。

江畔皮肤像雪,又带着香和让人想触碰的柔软。

邢卓视线从他的脸别开,转向其他地方,又看回来,问:“江畔如果我现在说对不起,为以前乱说过话。江畔,我一直都想和好。”

江畔愣住,邢卓手握住他大腿上冰冷的手背,嘴角露出微妙的笑意,“现在可以亲你吗?”

江畔惊醒,站起来便要走 ,邢卓将他拽回去,一只手粗暴地拧过他的下巴,嘴唇重重地重叠在江畔嘴上。舌头划过嘴的内侧,江畔只要张开一点点,邢卓就要舔得更深。

被狠狠掐了腰,邢卓不快地僵硬,松开前意犹未尽地吮了吮。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