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用沙哑的声音说:“……”
听不见,肯定又是骂他的话,但男人嘛,情欲上头,死在江畔身上都可以。哪怕清楚天一亮就要被江畔扫地出门了。但现在不是天还没亮,夜还如此漫长。
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江畔张开眼时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脸在身下湿漉漉的床单上摩擦,邢卓又趴在他身上,他有点慌张,“好重……让开……”
邢卓莫名其妙地说:“好了,很快就好了。”
沉甸甸的凶器深深插进了体内,似有一阵听不到到爆裂声,冲击力在体内持续了一会。
这已经不是邢卓第一次在身体里射精了,江畔痛苦地遮住脸,累得都没有力气留掉眼泪。
邢卓拿开他的手臂,和他对视,目光像是吃饱了的野兽,粗喘着,把他抱去了浴室。
由于力不从心,邢卓还想做什么,江畔只能用目光憎恨他。
邢卓搂着他微微塌着的细腰,被打开手,继而往下抚摸他光溜溜的阴茎,又拨开红肿发热的阴唇,假装漫不经心地在干开的后穴里抽动,突然有些遗憾地说:“能一起干你两个地方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畔尾椎开始发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邢卓表情色欲又霸道,问:“你有试过三人行吗?”
江畔瞪着他,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邢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