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若无其事地说:“这么会保护自己,但为了摆脱我,竟然可以相信张启岱。为什么?”
“……你比他还让我……”
邢卓微微抬起腰,将他顶得朝前,几乎站不稳,双手撑在瓷砖上,冰凉地冷却情热难耐的双颊。
经过数十次或者数百次地猛烈抽插,后面江畔都失去了感觉,只感觉内脏像是被拳头推到一处,疼得冷汗直掉。
江亦江亚搬进新家就有了各自的房间,靠近阳台那面互通,推开门就是对方的房间。江亦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自己的弟弟。在房间一起玩了一会,便牵着手去找江畔。
刚要敲门,门就被拉开,走出来好高一男的,穿着江畔的睡裤,往上没没穿衣服,低下头和他们仰望的视线对上。
江亦江亚的皮肤像江畔一样白皙干净,早起的脸蛋像两朵粉色的小花,仰头大惊失色地看着邢卓。
邢卓拉上门,说:“江畔在睡觉。回房间,我给你们换衣服。”
江亦江亚二话不说,赶紧跑了。
邢卓跟过去,环视他们的小房间。
儿童房家私简单,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玩具,只有墙角摆放着江亚整齐的小恐龙战队,外面阳台放着一顶帐篷。两个低声说话的崽崽躲在里面,头顶着毛毯,好像隐藏得很好。
邢卓多看了几眼那个帐篷,想起在纽约的时候,周末喜欢带着江畔getaways。江畔不像他热爱户外旅行,房车、木屋、帐篷三者户外伴侣,让他住得最不习惯的就是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