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庚诧异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许言憋了半天憋出来几个字:“我衣服呢?”
常庚笑出声,指了指床尾叠好的衣服说:“这呢。已经让酒店烘干送回来了。”
许言又憋了半天,才说:“我是问,为什么我没穿衣服睡觉。”
常庚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敢情这小子都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没喝酒还能断片?
轻描淡写掐头去尾地把事情说完,许言看着这个第二次把他扒光的男人,老半天说不上话,脸涨得通红:“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总是脱,脱我的衣服。”
常庚捏住他的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脸邪笑:“我为什么不能脱你的衣服。”
许言从来没见过常庚这副模样,给吓得不敢说话。
常庚看他这副模样,挫败地叹着气,松开他的下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说:“我很失败对吧?”
许言没胆子搭话。
常庚苦笑地看着他说:“我刚刚吻了一个人,那个人却还不知道我的心意,是不是很失败?”
许言仿佛被雷劈过,表情都裂开了。
他真的忘记了。
白天常庚在雪地里抱着他亲吻了这么久,他居然忘记了!
常庚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睡个觉醒来把什么都忘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