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虑了,这完全是那家伙有病。他自认难消美人恩,只好选择当鸵鸟,别理他了。”
齐隽不得不劝她打消念头,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欣翰,要他娶她绝对比登天还难。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回美国,我父母不时打越洋电话问我的近况,也问贾大哥对我的感觉,他对我好吗?害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变得好别扭。”她暗自对他透露心声。
“你要回去?”不知怎么,他突然心生不舍。
事实上,在他的生命中向来不乏女人,他也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牵肠挂肚过,但这个将芳心寄托在欣翰身上的女子,却能微妙地牵扯他心中某条神经。
“我正在考虑,也曾向航空公司询间班机的时间,但还没确定几时要走。”她的娇颜露出了一丝迷惘与无助。
“你就这么一走了之,能服气吗?”他突然一问。
“你是什么意思?”佩陵睁亮眸子,有些懵懂。
“我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努力就放弃,没有男人会喜欢这种没骨气的女人。”
齐隽言词犀利又尖锐,在佩陵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震撼。
“我要努力……”她低吟着。
“对,就算你不为欣翰努力,也得为我努力,说不定我会因此而爱上你。”他露出一抹勾魂摄魄的俊美笑容,其魅惑的气质让佩陵顿时觉得无措。
“你!”她惊退了一步。
“哈……看你,老是把我当成凶种恶煞,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齐大——”
齐隽连忙用手制止,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拜托!你别随便给任何人都冠上‘大哥’二字,我只想做你的情人,并不想当大哥。”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明明知道我对贾大哥是……”她羞赧地说不下去了。
“是什么?一往情深,还是情有独钟、非君莫属?”齐隽嘴角噙出一抹狎弧,谑笑道。
“我知道我只是自作多情,但你也不可以这么做。”佩陵吸起红唇,恼怒于他的放肆与大胆。
“为什么不行?既然欣翰不要你,那我就接收过来,只要他同意。”
他瞇着眼,笑看着她怔忡的表情。又道:“只要是我齐隽看上的女人,没一个可以拒绝我的。”
“你太自大了!对不起,我不想看电影了……”佩陵气愤不已,执意要走。
“很抱歉,我不是你的司机,何况我们已走到戏院门口了。”齐隽看了一下表,‘上演的时间已到,我们可以进去了。”
他不管她的挣扎,不由分说地使将她往戏院里拉。
佩陵无奈又被动地跟着他走。当坐定后,她才发现那么晚了,台北市居然还有这么多夜猫族挤在电影院里。
也在同时,她才发现齐隽竟带她坐到最后一排隐密的角落里。
“我们为什么不坐前面一点,看得比较清楚啊!”她皱着眉问。
齐隽邪邪的一笑,浓浓的低语中充满爱抚的魔力,“你或许不知道.这时候来戏院的人全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