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醉翁是什么意思?和看电影又有什么关系?”
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佩陵从没听说过这句话,自然觉得十分好奇。
他笑了,笑得既暧昧又狂肆,“所谓的醉翁就是我,酒便是指电影,我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看电影,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齐隽没料到他这个半个美国人,必须向她这个纯正的中国人解释中文的意义,还在电影院里大玩“说文解字”的游戏。
“你不是为了看电影,那你来这儿做什么?”她仍不解。
齐隽大摇其头,不知该笑她天真还是幼稚?
“你看看那儿。”他微扬下巴,指了指前方不远处几对相拥的情侣。
佩陵蓦然发现他们根本没有专注于电影的情节,完全沉迷在接吻中,有的甚至还做出更亲密的抚触。
她傻住了,一张娇颜红似烧虾,由耳根一直泛滥到颈部……
最后,她干脆低下头,避免再看到这种令人心跳加快的画面。
“干嘛怕成这样?难道你没和我接吻过?”他冷冷一笑,表情邪魅勾人。
他顺手将她往身上一揽,拇指轻轻抚弄着她的腰侧。
佩陵吃了一惊,不经意抬头,却望进他一双深邃且骇人的凝眸中,她顿时睁大眼,防卫地盯着他。
“你别这样——”她扭了扭身子,企图摆脱他。
齐隽的大手却顺着她的圆裙下摆往上抚弄,以肢体的接触撩拨着她向来弩钝的神经。“还是你希望我这么做?”他瞇起眼,慵懒地问。
佩陵困难地咽了一下唾沫,秀眉蹙得老高,“不要……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
“你放心,我们坐在这儿不会有人发现的。”他眼底的眸光加深,浮现出一抹之火。
他的俊脸上也显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采,下一秒已堵上她抗议的小嘴,以如此狎近的距离,霸道无理地在她唇间轻语,“除非你要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你的,否则别再嚷嚷了。”
“嗯……”她拚命地挣扎,眼底泛出了痛苦的神色。
齐隽的舌尖乘机窜进她口中,不断爱抚、捣弄着她的蜜舌,使她不由得发出丝丝冷颤。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掐住她柔软的下颚,转过她的脸蛋,威胁着她直视他,带笑的冷眸盯住她惊惶失色的表情,又冷冷地说:“如果你想吸引欣翰,就别再表现得这么唯唯诺诺、忸忸怩怩的,他不会喜欢像你这种动不动就掉泪的瓷娃娃。”
“不管他怎么看我,你也没有权利逼迫我,放手——”佩陵定定的对住他一双诡谲的双眼,虽害怕却不愿屈服。
“我没有权利吗?待会儿我就会让你心甘情愿。”
他的手探进她的衬衫衣领中……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她眼角淌出泪,又害怕让别人听见,只好梗住声。
“你怎么总是这么害羞、胆怯?该不会还是处子吧?”齐隽突然撤回手,有趣地看着她。
佩陵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别过睑,不敢面对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