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陵反常的举动更令他深觉事有蹊跷,只是,他猜不透她究竟暗藏着什么秘密?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换一盘过来,别等我,你可以先用。”由于打翻的是佩陵自己的餐盘,她可以借由换餐盘的机会逃离这儿,也逃开他逼人的目光。
“不用了,反正我也吃不下,不如咱们一人一半。地上的东西就由林嫂他们来收拾吧!”
他怎会不晓得她在打什么主意,怎能让她就这么一走了之?
开隽徐缓地走向她,将她搂在臂膀里,扯着一抹讪笑道:“何况我还有你这份甜美的餐点没用,岂能让你走了?”
佩陵睁着水眸,很想求证一件事,于是以颤抖的音律问道:“那你呢?你爱我吗?”
她为什么发觉跟前的欣翰有点不一样了,彷佛他又复上了齐隽的影子,变得邪肆又轻狂。
“你怎么会这么问,是不是被今天的我给吓着了?”他的目光凝注在她惊愕脸上,唇线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今天确是吓坏我了,而且变得好不一样!”
她低垂眼睑,遮住自己茫然的眼神。
“你怪我?”他以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眼角噙出的泪珠。
佩陵摇摇头,眼底泛出的光彩柔柔的,“我没怪你,只希望你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也不要再问我一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求求你好不好?”
她突然投送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脸颊抚弄着他的胸膛,是如此的亲昵。
齐隽猛然勾起她的下颔,蛮横地堵住她的小嘴,沉寂的眼瞳里已蓄上簇簇的火苗。
“我现在只想要你。”他在她的唇角低吟,一手已掀高她的长裙……
“佩陵,你这个煽情的小恶女——”
正当他要解开裤头,急于一逞雄风时,他置于床头的大哥大突然像找碴般忽地响了起来。
齐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重的咕哝,不耐烦地打开它,“喂!找谁?”
他的口气不佳,纠结着他全身的是一种性欲未解的疼痛。
“怎么脾气那么差?瞧你喘息声那么重,该不会是和我老婆正在……”一抹消遣的恶意言词从话筒传出,以致齐隽的全身发出一阵抖颤。
他的脸色陡地变成铁青,猛地按住发声处,火热的欲念猛然消褪。为了不让佩陵怀疑,他竟好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被我猜中了吧!咦……也不对,现在才不过是晚餐时间,你们就干这种事,未免太心急了吧?”
“你再胡说八道,不怕我毁约?”齐隽的胸膛因气愤而起伏不止,说出口的话语深沉得骇人。
佩陵发觉有异,忙以一种好奇的眼光探询他是谁打来的电话?
齐隽瞪了她一眼,迅速将裤子穿好,离开床畔,来到阳台,“怎么换你不说话了?说啊!是不是真的怕我毁约?”
“你不会的。”欣翰嘻笑的声音又传来。
齐隽的心一抽!没错,他是不会。在他这一生中,他从未做过毁约背信的事,尤( 整理提供)其是对可生死与共的好友。
但……并不表示他这次也不会啊!
“你今天早上的话我言犹在耳,那么急又来电话,难道怕我忘了?”他冷着声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