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的妻子张大眸说。
“那怎么办?怎么办?”幼幼慌了,想了会儿才说:“对了,我们赶紧回去通知他们,抄捷径走,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回到寨里。”
“好的,那动作得快。”
大伙正想折返山上,突然听见背后传来陌生女子的声音,“请问,妳就是于姑娘吗?”
幼幼回头,当瞧见来人那张连女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的娇颜时,眉儿不禁轻锁了,“妳……”
“主母,我们再不回去会来不及了!”阿奇的妻子拉了拉幼幼。
“妳们先回去,我等会儿就走。”幼幼朝她说。
她们看向那位陌生女子,这才说道:“好,那您可要快点,一个人很危险的。”
“我会的。”直见她们走远后,幼幼这才又开口问道:“妳是竹屋内那位漂亮姊姊?”
“没想到妳认得我?”她走向幼幼,“是石槐向妳提起过我吗?”
“我只看过妳的画像,但槐并没告诉我妳的名字。”幼幼很诚实地说。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自我介绍吧!我叫盈玉。”她柔媚一笑,可眉宇间却流转着一簇冷芒。
“盈玉姊姊。”幼幼张着双零露滚滚的大眼,“妳来找我是?”
“哦!是这样的,我是想告诉妳,妳知不知道在众人眼里妳只是个傻瓜、白痴?就算在石槐眼里也是一样的。”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事实上,他不能没有的女人是我。”
幼幼听了直摇头,眼底出现提防的神色,“不!我不是傻瓜、不是白痴。”
“如果不是,就不会弄个什么婚礼,还四处张扬着无天山济弱扶倾的义行,把山贼说的跟神一样。”她不怀好意地弯起嘴角。
“妳这是什么意思?”幼幼急退一步。
“妳还不懂吗?刚刚那些官兵就是因为妳四处宣传这些话,于是有了方向,逼问那些新娘家属知道无天山的位置,正要去抓人呢!”盈玉扬起嘴角,“我看石槐可会被妳的傻劲儿给害惨了。”
“真的吗?那……那怎么办?怎么办呢?”幼幼心慌意乱地揪着自己的裙襬,脑子又开始呈现混杂的状态。
“怎么办?只好靠我了。”说着,她便朝山上走去,凭着过去的印象非常熟稔地抄着小径。经她绕来转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山上。
幼幼诧异极了,她不解地问:“我以往上山起码得走一个时辰,可跟着妳怎么才一会儿就到了!”
“所以我才说只有我能帮石槐。”她盈盈笑说,随即轻轻一挥袖,四周原本的青山绿地居然变成一片汪洋!
幼幼惊愕地望着这一切,也就在她以为自己正在作梦之际,便看见石槐朝这儿走了过来。
她赶紧奔了过去,嘴里还下放心地嚷道:“槐……槐……你没事吧?衙门的人可曾找来这里?”
“衙门?!”他不解地反问,可突然被幼幼身后的女人吸引了目光,“盈玉。”
“是我。”盈玉走近他,对他露出一抹勾魂浅笑,“三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石槐走向幼幼,将她拉到身后,保护她的意味甚浓,“老朋友了,我当然记得,有事吗?”